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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匣子里放着几个大小不同的钱袋、荷包,还有裴曜买的那把匕首。
他平时都舍不得用来削东西,更别说杀鸡杀鸭见血。
闲了就拔出来擦擦,还得用棉布,麻布都不行,隔段时间就上上油,刀鞘也爱惜得不行。
有时烦了闷了,才会用匕首胡乱削木块,刀刃很锋利,一片片薄木片被刮下,发出一种嚓嚓的轻响。
糟蹋几块木头后便舒心了。
长夏以前见过几次,一旦看见裴曜头也不抬刮木片,就知道不高兴了,不敢上前打搅。
等裴曜出完气起身后,他才小声询问一句还要不要,得了回话,再拿小扫帚去扫地上的木片。
这种薄薄的木片燃得快一点,挺好烧。
不过成亲前的几个月,长夏就没见过裴曜刮木头了,成亲后更没有。
钱匣子的小锁打开,长夏坐在桌旁椅子上,看裴曜从里头拿出绣了花的小荷包。
他脸上不由自主露出浅笑。
裴曜打开荷包,将碎银子倒在桌上。
怕碎银滚到地下,长夏下意识伸手拦在桌边。
裴曜将钱拢到一起,有十一块,其中一块稍大,是二钱,余下的都是一钱的小银块。
一共一两二钱。
四钱是裴曜成亲前攒下的,三钱是第一次去府城得的,没舍得花掉碎银,还有五钱是上次和长夏去府城赚到的。
当时有六钱碎银,花了一钱买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