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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枸杞丛生的地方是一片向阳坡,树木少,视野开阔,山坡不算太陡。
红彤彤的枸杞垂挂在枝条上,像一颗颗红宝石,将枝条坠得弯下。
这片枸杞不算多,看枝条的痕迹,是之前有人摘过了,这两天又红了一批。
长夏干活时不怎么说话,只闷头去做。
今天上山没带剪子,摘枸杞只要红果子,还是用手快一点,枝条背来背去沉甸甸的,还占地方。
裴曜在旁边树林里到处张望。
他眼睛好,看见高高的树枝上,一只麻灰的鸟儿隐在树叶当中。
这种鸟只是骨架大一点,肉少骨头多。
搜寻一阵,没看见肉多的鸟,更没野鸽子,他将弹弓别在后腰,过来一起摘枸杞。
“没打到?”陈知问道。
裴曜说道:“没什么好的,过会儿上别的地方再找找。”
他今天起打鸟的念头,其实是闲着没事,手有点痒,想给狗打几只斑鸠煮了吃。
自从那年裴曜做了第一个弹弓,兴头十足,又有天生的准头,一下子来了劲,天天往山上跑。
一开始杨丰年和裴荣还跟他一起上山,后来两人就没那么大劲头了。
他打的最多的就是斑鸠,一家人全都吃的面露难色,从此再也不爱吃鸟肉。
连裴曜自己到最后都不愿意吃了,又舍不得丢掉,多少是个肉。
斑鸠不值钱,山里飞的到处都是,拔毛也费事,自家吃不完,陈知今天拿两只给老庄子的本家婶婶送去,明天提两只给老堂叔打打牙祭,碰上裴有糖回娘家,赶紧就给她带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