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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只有外面的小孩会骂他,不出几天,就会被裴曜打回去。
至于裴曜,虽然有时候不待见他,冷着脸不理他,可从来没骂过他,也很少欺负他。
一股无法言喻的难堪涌上心头,长夏几乎是被气得脸红,眼眶登时也酸了,他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你、你……”
他声音颤抖,显然气哭了。
裴曜怔住,轻抿了抿唇,有些无措。
他上午回来后,想给长夏一样东西,可阿奶说长夏被杨小桃叫走了,去帮杨小桃看汉子。
天彻底黑了,月色星光暗淡,只能勉强辨认出对方模样。
长夏手里的小木鹅忽然被抢走,随即手心里又被塞进一个东西。
裴曜理亏,烦得不行,推搡着长夏进西厢房,低声说:“行了行了,没骂你,我说我自己行了吧,这鹅也不是给你的。”
长夏被推进自己屋里,还不等他关门,房门就被砰一声拉上了。
他擦了擦眼泪,生气地握着手里东西,想要摔在地上,可临举起,又自己消了气,蔫头巴脑上了门闩。
将东西丢在桌上,自己上炕睡觉。
第二天闷闷不乐醒来时,长夏才看清桌上那个小木雕的模样。
是一只上了彩的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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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阴天,凉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