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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
长夏叠了亵裤,从屋子出来,就看见裴曜在发呆。
他心中疑惑,裴曜很少会露出这种神情。
以往裴曜去山上闲转打鸟,总有收获,这次出去没多久就回来,还是空手,有些不寻常。
看见长夏,裴曜目光不再发愣,收敛了神色,只是眼神有些莫名。
“给,做好了。”长夏在几步之外站定,将叠好的衣裳递过去。
认出是底裤,裴曜下颌线忽然绷紧,似有些不自在。
他抿着唇接过,也没说话,视线从长夏露出一截的手腕子掠过,随后大步进了东厢房。
天热,又是在家里,长夏干活时习惯卷起袖子,没发现从手腕一扫而过的目光,他顿了顿,意识到有一点不对劲。
又在发脾气吗。
他想不出裴曜在为什么事生气,但这次脸色看着还好,应该只是一点小脾气。
他俩一个双儿一个小子,平时没什么话说,长夏又怕惹了裴曜生气,根本不会凑近前去询问。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嘴笨,小时候得罪过一次裴曜,自知他越问裴曜越生气,于是养成了这么一副闷头闷脑的性子。
白狗蹭着他腿摇尾巴,长夏看一眼狗食盆,舀了一瓢水倒进去。
东厢房。
裴曜将新做的底裤放进箱子里,听见外头倒水的动静,知道是喂狗。
他坐立不安,拿了蒲扇不断扇风,试图将那股莫名的躁动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