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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折 霜戟点兵
景耀八年冬,陇西平原的霜戟草结满冰晶,姜维的白靴踩过枯黄的草茎,望着远处魏军的铁铠军阵。他手中握着改良的“霜戟弩”,箭簇涂着从羌族习得的防冻药,可在零下二十度保持锋利。
“将军,邓艾的‘铁铠军’已屯兵狄道,”蒋斌的马蹄碾碎薄冰,递上的密报冻得发硬,“他们用辽东铁打造铠甲,声称要在冬至前踏平陇西粮仓。”
姜维的目光落在地图上的“首阳山”,那里是陇西唯一的淡水源头。他忽然抬头:“传令下去,征集陇右盐民,在首阳山溪流铺设盐层。”转向阿莱娜,“当年丞相在南中用‘苦水计’,今日我们用‘盐霜阵’。”
子夜时分,阿莱娜的银链突然绷直,指向魏军大营:“将军,地脉震动异常,怕是他们在挖掘冻土密道。”姜维拔剑劈入冻土层,露出地道内的魏军甲士,靴底的防滑钉嵌着辽东铁砂。
“赵夯,”姜维下令,“引首阳山咸水灌入地道,冻土遇盐即化。”审讯室内,被俘的魏将在昏迷前比出“铁铠+冰凿”的手势。姜维望着窗外的霜戟草,忽然冷笑:“邓士载,你以为铁铠能挡陇右的盐霜?”
五更天,姜维登上首阳山,望着蜿蜒的溪流。二十年前,诸葛亮曾在此处留下“屯田令”,如今被他改造成天然盐池。阿莱娜的银链划过结冰的水面,忽然停在霜戟草的根部:“将军,这些草汁可防冻,已让孟炎族长熬成药膏。”
晨光中,赵夯率军在溪流铺设盐层。姜维站在高处,望着白茫茫的盐霜覆盖河道,忽然对阿莱娜说:“当年丞相七擒孟获,靠的是因地制宜,今日我护陇西,靠的是陇右百姓。”
阿莱娜轻笑,银链在掌心划出羌族的雪豹图腾:“战象队已在峡谷待命,象鼻缠着霜戟草编的绳套,专破魏军的铁砂靴。”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邓艾的铁铠军旗帜在霜雾中若隐若现,铠甲上的辽东铁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姜维握紧七星剑,白盔缨在寒风中扬起:“来了也好,就让邓士载看看,陇右的冬天,是汉家儿郎的主场。”
第二折 盐霜破铠
巳时三刻,魏军铁铠军踏入首阳山流域。排头的破冰凿刚触地,盐层下的咸水突然上涌,铁砂靴遇盐生锈,铠甲关节处的润滑油瞬间凝固。邓艾在马上惊觉不对,急令撤退,却听见峡谷传来战象的嘶吼——孟炎的战象队踏碎盐霜,象鼻的绳套缠住魏军铁铠,将他们拖向溪流。
“不好!盐霜入甲!”邓艾的副将惊呼,“铁砂靴生锈,铠甲动不了了!”姜维站在山巅,望着魏军在盐霜中挣扎,忽然下令:“霜戟弩,放!”
涂着防冻药的弩箭划破霜雾,专射魏军铠甲的关节处。铁铠军的甲士们如同被钉在地上的靶子,邓艾望着满山遍野的汉旗,忽然想起阴平道的惨败:“姜维,你竟用陇右的盐霜克我辽东铁铠,好毒的计谋!”
姜维的剑指向溪流:“邓士载,你以为北地的铁铠能敌陇右的盐霜?”他忽然看见魏军阵脚大乱,趁机对蒋斌说:“带五千骑兵,绕后截断他们的粮草车。”
霜雾混战中,阿莱娜的银链绞碎魏军的指挥旗,战象队的绳套将铁铠军分割成三段。赵夯的开山斧专砍魏军的铁砂靴,盐霜让脱落的铁件迅速生锈,魏军连兵器都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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