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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追问:“不是吗?”
他就不说话了。
这个手镯的价值显然不能用物质价格来衡量,秦铄自己也不愿意贬低它。可他想送给夏追的心也是真的,半点不掺假:“我已经想了很久了,深思熟虑过,我真的想给你……你收下吧,阿追。”
他没明说,但夏追清楚这镯子的分量这确实是秦铄用以证明爱意而能献出的最大诚意了,比去结扎的分量更重。
茶几上的温水渐渐冷掉了,安静地蜷缩在玻璃杯子,无人问津。
二人望着对方,相顾无言,秦铄的手始终不肯放下。
终于,夏追移开眼,妥协了:“我暂时帮你保管。”
他不接话,拉过她的手给她戴上。
暗银色的细圈交错着缠绕在细瘦的手腕上。夏追一动,两个细圈便碰在一起,叮当作响,似乎与数年前的那种声音重合了,秦铄忍不住怔愣。
女孩子抬起手,细细观察,在锁扣那里摸到某处凹凸不平的雕刻痕迹。
“是一个‘丁’字我妈妈姓丁,丁悦竹。”
“很好听的名字。”夏追轻声说。
秦铄睫羽微颤,抬眼道:“你清明节想回原城吗?”
夏追有些惊讶,原本张口就要说不,瞥见腕上银镯,却又犹豫了。
她没有秦铄那么重感情。虽然父母生前也很爱她,可他们走得太早、太久,葬礼办得兵荒马乱,来不及留给她任何寄托,遑论在危险压抑的成长期中,对未来的不安与生活的重担早就压过了无望的亲情。夏追是个实用主义者,又或者仅因为她生来冷血,她很少想起早亡的父母。
但望着这镯子,她骤然响起,她已经好久好久没去看过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