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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鸣有点上瘾了。虞仲夜想把拿烟的手抽开,他便昂着脖子追上去,连连深吸了几大口。
这一下吸猛了,刑鸣呛着咳了两声,虞仲夜便笑着用手指将烟蒂捻灭。
起身开窗,湿爽的河风一下吹入房间,吹散一房烟味。
*** ***
Harold大部分时间待在马术山庄,虞仲夜去个电话叫他过来,问:“有没有治鞭伤的药?”
Harold毕恭毕敬地点头:“有的,您稍等。”
Harold很快把药取来,问虞仲夜:“需要我吗?”
虞仲夜道:“我来就好。”
虞仲夜转身时,Harold在他身后轻轻喊了一声:“您看上去很疲惫,真的……不需要我吗?”
刑鸣还在內间的大床上趴着,看不见门口的Harold说这话时的表情,却能听见他的声音。Harold的普通话很标准,比字正腔圆更难得的是他饱含水分的嗓音,情绪储备得深厚而饱满,不难令人产生一些缠绵悱恻的联想。这种情绪可能林思泉有过,骆优也有过。
钱权已是春药,何况还有这样一张英俊的脸,这些漂亮的男孩子简直是丰收季的果实,任明珠台台长采摘。刑鸣不无同情地这么想着。
Harold不得所愿,黯然退场,虞仲夜取来伤药回到内间,耐心地将伤药敷在刑鸣的伤处,每敷一处都问他:“疼不疼?”
这老狐狸突如其来的态度变化令人招架不住,刑鸣满眼茫然,一遍遍捣蒜似的点头:“疼。”
舌头破了,声音听来含糊不清,有点可爱。
虞仲夜捧起刑鸣的头,亲了亲他的前额,温柔得与方才施暴的那个男人判若两人:“疼是让你长记性,做事得考虑后果。”
方才那鬼迷心窍般的杀人念头已经没了,刑鸣自己也后怕得很,但仍嘴硬地不肯服软,他想撑起身体辩两句,一身疼痛立马敲醒了他,又不得不蔫回去。被子滑下一些,露出半截屁股与一道若隐若现的沟槽。
曾有那么一阵子,虞仲夜对刑鸣的身体需求强烈,他自己清楚了解这种需求无关爱欲,只是本能。他注视他的眼中时时可见一种褫夺一切的欲望,非常露骨,他想侵入,想征服,甚至想在《东方视界》直播中途就让老林把人带回家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