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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勒靠在门框上,“有妈妈在,发/情?算什?么问题。”
“等等”乌云动了动鼻子,小声问:“好甜,妈妈呢?”
“我床上。”说这话的时候,迦勒有些骄傲。
他慢吞吞整理了一下?衣领,随即大发慈悲地让开了门口的位置,“喏,我允许你们进来看看。”
对此,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迦勒只得到了虫群们的白眼。
一众高大的雄性虫族闯进空间有限的房间后,原本宽敞的卧室都显得拥挤很多,床幔半遮,旦尔塔走在前方,压低的眉眼蒙着层冷意,抬手缓慢又坚定地掀开了半截。
深色调的床铺间,只有中央趴着个小小的白腻影子,赤着身体,身上原本盖着浴巾,却被踢开半截,露出了整个后背。
乌发半散,侧脸俯趴,似乎被累得厉害,眼眶上绕着一圈惹人的红,连带着一直延伸到颈侧、肩头、脊背。
那片生长着虫翼的皮肤红得仿佛会透出血肉一般,翅根肿胀,聚着一层薄薄的晶莹。
哪儿哪儿都红。
红得发透。
脖颈,手腕,脊背。
旦尔塔无声掀起?另外半截浴巾,视线向?内侧扫去。
就连小小的膝盖、脚踝也都红着。
像是浑身上下?被野兽含在嘴里蹭过一遍,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浴巾被轻轻落下?,静默的房间里,旦尔塔低头为熟睡的虫母整理好被子,侧坐在桌边,长久沉默的声音略微沙哑,“……拿点消肿药的来。”
“我去拿。”很有眼色的伽玛立马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