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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悦系上围裙,记忆后知后觉,说,“是我高中的时候跟你说的?”
邹金玉嗤笑,“那时候你会跟我说这些?你恨不得有多远离我多远吧。”
“我,哪有…”曲悦说的心虚,声音小了下去。
行吧,她还是收回早上她觉得邹金玉不够聪明这句话,邹金玉还是很聪明的。
只不过她还是有疑惑,曲悦说,“你为什么这么觉得,我记得我也没有表现过什么吧。”
“是没表现过什么,整天就知道傻乎乎的笑。”邹金玉说。
曲悦不理解,她经常觉得自己的笑会让很多人误会,比如老爸,比如季真,她不分场合的笑是有多么的让人看不顺眼,没有人会知道她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被误会被无法理解内心的想法是曲悦一直没办法改变的事实,没想到被邹金玉看了出来。
曲悦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挺陌生也挺别扭的,她拿起画笔,心里的疑惑也不想再问了。
邹金玉看了眼她的画,“我在这儿会不会打扰你?”
“不会,怎么画都在我脑子里。”曲悦淡淡道。
邹金玉椅子往她身边移得近了些,是一副草原图,远处有在吃草的马。
“画的是秋天?”邹金玉问。
“你从哪儿判断是秋天。”
“草地,”邹金玉伸手在画上点了点,“草不够绿了,春夏绿一些,冬天要更枯败,只剩下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