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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如何?”刚带上手套的医生询问检查状况。
“应激性反应,而且产后他的状态很不好,再加上高烧,可能对脑神经产生了影响,现在还无法确定具体状况,需要找个做个CT。”年迈的老医生放下手中的小电筒,摇了摇头,取出针剂,“先打一针麻醉剂。”
顾柯攥着拳头,死死地看着这些人,然后又是一大股血涌出来。
“该死,情况很严重,得安排手术!”
转瞬,药片就起了效果,顾柯的头一歪,没抵抗住,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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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齐司泽忽而感到心痉。
他感到心烦意乱,阿莫西林也哭闹个不止,他把孩子哄睡了后,就来到洗手间。
他掬起一捧水,草草洗了把脸,然后抬起头来凝视着面前的镜子,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雾气隐没了他的眼眸,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一拳揍在镜子上面。
顷刻间,镜面四分五裂。
齐司泽如同置身在冰窖里,身上最后一丝温度也消散了。
剩下的,就是满身的冷汗。
他盯着面前的玻璃,止不住地回想着临终前的那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何等的绝望。她就站在古堡的高楼之上,如翩翩起舞的蝴蝶,月光皎洁,却远远不如她的美丽和圣洁。诚然,那个女人告诉他,他禁锢不住蝴蝶的,蝴蝶就应该自由自在的飞翔,他动了杀念他无法容忍男孩逃脱他的掌控。那个孩子,是他的,是他的!属于他的每一个拥抱,每一个轻吻,每一个羞涩直白的眼神,所有的都属于他!这个该死的疯女人!
他不可能给予顾柯自由和尊严,他只能留在他身边。他和顾柯的所有赌注,所有承诺,前提都是他不能离开。
顾柯会输。
他永远都不会赢。就像他脖子的项圈从来就没有被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