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舅舅把我抱起来,“好呀,我们一起玩,舅舅在前面拉你。”
那天下午,我们都玩得很开心。
永和八年,我四岁。
舅舅钦点了张婵思入工部做女官,朝堂上掀起反对的浪潮。
奚老师举出张婵思在岭北的功绩,问他们是不是心思肚量狭隘到容不下一个姑娘为官。
我问舅舅:“他们为什么反对女子为官?”
舅舅说:“触犯到了自己的利益。”
“什么利益?”我问。
舅舅却没说。
他摸摸我的脑袋,“小饼只需要记住,男女都是一样的。你觉得你娘亲应该困在宅院之中,相夫教子一辈子吗?有能耐的女子,该成为别人的附庸吗。”
我说:“当然不。奚老师说过,能给大周干活的,不管男女,都一样使。”
舅舅哈哈大笑,像是很高兴。
同年,岭北内航线开通。
贸易往来迅速繁荣,与此同时伴随着治安问题,舅舅忙碌了大半年,天天开会,大会小会不间断。
航线稳定下来后,舅舅才又恢复了三日一朝。
永和十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