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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他看雪、赏雨,一路风景如画,趴在马车前面,四面八方的风吹着我的毛发,我趴在他腿上,他手指摸过我和金来的头顶。
我听见他胸膛里心脏跳动的声音。
和自由一起跃动。
我第三次搬家,去了扬州。
本来以为,这就是我和金来养老的地方,但是才过了没多久的安静时光,主人爹又走了。
勤王救驾。
他离开前的那天晚上,把我从狗窝扒拉出来,强行让我陪他聊天。
好吧、好吧。
我知道,他有些话没办法对别的两脚兽说。
主人爹:“扬州的景色真好啊,真不愿意回那腌臜地。”
“因果因果,来之因,去之果,注定要回去的,答应了的总得做到。”
“一点白,我有点累。”
我只是条狗,说不了话,只能抬头,舔了舔他的下巴。
他把我推开,嫌弃得很。
第二天,他就走了,过了约莫半年,他把我和金来从扬州挪回了京城。
主人爹成了皇帝。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