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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见几人都安然无恙,心头那块石头总算落了地。想起雾水兰的渊源,回首招手,唤了不远处的蕙宁过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还是多亏了我这儿媳妇儿啊。当初你来看望钧野,送来的那些草药,我也让他一并服用了。真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因缘际会,竟又保了我儿一命。”
蕙宁很是不好意思,轻轻垂下眼帘,指尖在衣角上无意识地轻拢。那些旧事她早已淡忘,没想到竟在今日成了救命的因果,耳尖不由泛起红色,像是叁月新桃初绽。
温钧野本是低头沉默,闻言却怔了一下,骤然抬眸望去,只见蕙宁微微低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项,还有那一抹淡淡的羞赧。喉结滚了滚,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笑意藏在唇边,又很快收敛,怕被人看出心思。可那心脏,却像是被一只小兽扑扯着,“砰砰”乱跳,几乎要跃出胸膛。
蕙宁接过大夫递来的方子,细细端详,倒也是一副好方子,可见花了心思。她目送大夫起身,亲自相送至门外。大夫见她神色娴雅,想起方才听赵夫人所言,忍不住寒暄道:“少奶奶也通晓医理?”
蕙宁莞尔一笑,唇边绽出一抹温柔:“从前跟着外祖母学过些皮毛,不过认得些草药罢了。”说罢,她目光落在方子上,若有所思,又问:“若是这方子里加一味蛇缠草,可行否?”
大夫点头:“自然是极好的。只是蛇缠草多生于南洋,少见得很。少奶奶若能寻到,便是再好不过。”
蕙宁回到卧房,赵夫人已然离去,留下一室静谧。温钧野正低头试图将袖子拉下掩住伤口,见她进来,尴尬地别过头。蕙宁却走上前,神情认真:“我再仔细看看。”
伤口只这一会儿又渗出鲜血,血珠一颗颗滚落,像极了初春的红梅,无声地晕染在纱布上。蕙宁蹙眉,吩咐侍女檀云去取压箱底的蛇缠草,又让绛珠磨成粉末,细细外敷。
温钧野静静地看着她,眼底藏着几分从未有过的好奇与敬佩:“你真的懂医术?”想起来有一次南方好像也说自己身子强健了不少,兴许是因为吴家姑娘送来的草药,他还不信,现在直觉自己荒唐可笑。
蕙宁解下布带,动作轻柔,却难掩眉宇间的凝重。那伤口狰狞可怖,深可见骨。她让绛珠再取一条干净的带子,仔细为他包扎。“我外祖母小时候在南洋长大,家里世代都是大夫。我不过跟她学了点皮毛罢了。”
温钧野心头竟莫名地欢喜起来,像是被什么小火苗悄然点燃,他低声道:“你知道吗?我小时候也想做个大夫。”
蕙宁抬眼,目光温柔而明亮,嘴角隐隐带笑:“那怎么没做成?”
温钧野撅撅嘴,咕哝着:“不爱看书,医书也看不下去。”语毕,悄悄侧过头,耳后烧得比玛瑙还要红、比红烛还要艳。
绛珠在一旁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打破了室内的静谧。蕙宁也只得忍俊不禁,抬头看了温钧野一眼,见他窘得耳根更红了,便半真半假地打趣:“所以,你还是舞枪弄棍比较合适。”
温钧野的伤,需要不停更换着麻布带子,每次蕙宁都极小心地拆开旧绷带,细细察看,唯恐伤口有半点异样。她动作轻柔,语气温和,时不时抬眸问道:“可还疼吗?有没有觉得发热?”
温钧野虽不善言辞,心里却像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轻轻包裹着,说不出的动容。忽然心头觉得,这些伤实在是受的应该。
“对了,那些囚犯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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