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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安脸色难看:“所以,不能房事对吗?”
“李贤安我要了你的命!混账!!!!”段铖狂怒大吼,那声音都快传到皇城外了。
太医看了看门外的段铖,又道:“事无绝对,臣斗胆,太子殿下与此人是何关系。”
李贤安:“你直接告诉我能不能肏他就行了。”
太医想了想,说:“这……恐得让臣再细细地探查一下。”
李贤安十分头疼:“怎么查?”
太医一脸的惶恐:“验身。”
“取太子腺液再由器具插入此人的浊道中,看此人浊道是否对太子的龙根排异强烈,便可知能否让太子进浊道。”太医说着,从盒中拿出一类似挖耳形状的器物,那器物十分小,顶端的凹陷只能盛下一滴的东西。
李贤安:“你这意思是说………”
太医:“殿下,臣需一试。”
李贤安便解开腰带,胯下的巨物快速勃起,前端流出腺液,那太医便取了一滴,放入那“勺子”中,周围便有人脱去陆思鸿的裤子,软膏热水均备上。
段铖:“你敢!”
李贤安:“我有何不敢,试!”
段铖看着陆思鸿被解开裤子,仿佛困兽般大力挣扎起来,脊背上猛地被砸了好几肘,他出闷声,低吼着。
那器物在润滑的帮助下顺利地进入了陆思鸿的后穴,段铖:“你放开他!!!”
李贤安将衣物系上,面对段铖的低吼声置若未闻,只见昏迷的少年似乎被按住了最脆弱的地方,呜咽了一声。
太医:“浊道被开拓过,应当不会遭罪,但与点阳者没有血缘关系的腺液进入浊道确实会十分痛苦,劳烦各位按住他,可能会疼醒。”
李贤安蹙眉:“可会伤到他腹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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