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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低头,开始扣手。
她又看向双儿,双儿刚准备过来接,身后的沈鹤知立马道:“我不要她。”
秦香絮提议道:“那我再去找旁人。”
沈鹤知:“女的不要。”
李成立马接话:“男的也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要怎样?”秦香絮有些生气:“你都到什么地步了,还在使性子,难不成你想一辈子抬不起手吗?”
沈鹤知垂着眼睑,沉默不言。
秦香絮意识到她这话许是说得重了,便软下声调,劝说道:“旁的我什么都能依着你,唯独抹药一事不行,你的伤那样重,若不好好治,真就要遗憾终身了。”
她觉得她的话大抵起了作用,因为沈鹤知抬起头时,沉静的眼眸中有了点亮色。
秦香絮欣慰道:“只要好好治,伤一定能好全的,你要相信令狐大夫。”
但沈鹤知开口说的话,却与治伤全然无关,他只是确认般地问道:“什么都依着我?”
秦香絮点头:“本公主一言,驷马难追。”
沈鹤知抬了抬眉,爽快地朝令狐率伸手:“给我涂药。”
秦香絮可算劝动他听话,松口气的同时,还不忘与令狐率交代道:“切记要放轻力道。”
令狐率:“您放心,这次沈大人一定不痛了。”
真如他所说那样,涂药过程中,沈鹤知半个疼字都不曾喊。
令狐率匆匆将药抹完,又交待了两句,便打算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