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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两步,背后少年就说:
“家里发生的事,鸣一哥都知道了吧。”
宇多鸣一的脚步顿住。
鲜血顺着手腕青筋,从指尖滴落,犹如从始至终都及其不稳定的精神状态,在地板上绽开血花。
他没有继续逃跑,只是背对着炭治郎,让黑夜藏去自己的疯狂。
屋檐分割月光,青年被掩盖在阴影下,灶门炭治郎看不清宇多鸣一的模样,只看得清地板上被月光照亮的血迹,延伸到阴影之中。
没人回答问题,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铁锈味。
可炭治郎知道他得继续问下去,他已经观察宇多鸣一好几天了,再放任鸣一哥这样下去,绝对会出问题的。
于是灶门炭治郎深呼吸一口气,紧盯前方的青年,握紧拳头问道:“鸣一哥看见了多少?”
阴影下的青年晃了晃身形,像是内心在挣扎。
最后宇多鸣一还是回答了炭治郎的问题。
“……都看见了。”
他说:“我给葵枝姨重新下了葬,葬在了后山的祖坟里,竹雄、茂、六太、花子也都重新下葬过。”
“但是,当时我没找到你和祢豆子。”
门内残留的血迹早就干涸,宇多鸣一没有炭治郎天赋异禀的嗅觉,只能去问山下的居民。
得到的答案是灶门家灭门惨案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
宇多鸣一回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