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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顶红站在原地反应不及,刚要跟过去看提灯做什么,就见这人已经从草丛里出来,手上拿着昨夜谢九楼雕刻时的刀提灯今早顺手从谢九楼身上摸过来的。
刀上淋淋滴着血,提灯侧脸和下巴也溅了不少。
鹤顶红一愣:“你把他们杀了?”
提灯没说话,只先摊开黑色皮革包裹的左掌,将刀面正反在掌心一擦,血迹便留在了皮革上,匕首锃亮如新。
“不然呢?”他低头收刀,只略抬眼扫了扫鹤顶红,声音又沉又冷,“眼下城门只进不出,城中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等这对蝣人醒了,到城门一闹,岂不麻烦。”
“可刚才……谢九他们说不杀的时候,你……”
提灯阴着脸,定定望过来。
鹤顶红微怔,便不再说下去。
“那就别告诉谢九。”
俨然不是商量的语气。
提灯说完,抬脚欲走,正打算去河边洗脸,脖子一侧传来冰凉而锋利的触感。
“不要动。”第七歌两指夹着极薄的刀片放在提灯喉侧,“刀刃不长眼,公子小心。”
鹤顶红神色一凛:“你要做什么?!”
提灯倒握着刀刚放进袖子,此刻捏着刀柄的右手不动声色一紧。
“我不做什么,只不过想替我和我的朋友讨两件衣裳。”第七歌笑道,“既然你们已经解决了两个,何不再替我二人解决一双?”
提灯垂着眼,波澜不惊:“你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