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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掉在地上的被子叠成两层铺在她的木棚子里,爬进去再将另一床盖到自己身上试了试,除了木头有些隔人外,其他倒也没那么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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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夜里会冷,她又跑回小院抱了一床宝兰的被子,拿了个枕头,便准备在圣旨没来之前住在木棚子里。
等她一切弄好后天已全黑,她将灶房里的蜡烛点上放到灶台,自己钻进柴棚里。
虽然里面看不到多少光亮,但还是能微微弱弱看见一些,这至少还能给自己壮壮胆。
但这死叽叽的灶房还是让她有点害怕,她又钻进被子里躲起来。
孟凝就这样静静的蜷缩在被子下,手捏着宝兰的帕子困得不行,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孟凝睡醒已是正午,她整晚曲着身子,加上使劲干了两天的活,刚醒便觉浑身又酸又痛又软麻。
她稍微动了动,待身体的血液快速流遍全身后,才缓缓坐起身来,缓慢出了木棚。
这几天都没吃饭,虽然吃了些栗子山核桃,但那些东西很快便消化完了,现在肚子还抗议的咕咕叫着,于是决定自己烧火做饭。
有了上次的教训后这次她先将木头放到灶孔里,然后拿着火折子准备点火。
突然,她又想到了什么,走到橱柜下四处翻找,最后在腌泡菜的坛子旁边找到一壶酒,这东西可是老王头在府时,一日也离不开的。
拿着酒走到灶台前,将那酒倒进灶孔里的木材上,再拿火折子吹燃后,轻轻挨到木材边上,试探着慢慢往里摞。
“哗”的一声,灶孔里的木材因酒的缘故一下燃烧了起来,吓得孟凝赶紧将拿着火折子的手伸了出来,还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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