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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有点敏感,如果在恋综里面男性问一位女性可能是在隐晦地提示自己有同她过下半辈子的意愿,但你看柏孟那副缺心眼的样子,断然是联想不到这个的,萨飒也就只当是个字面意思的问题,撇撇嘴:“喜欢可爱的小孩,不喜欢熊孩子。”
阮今笑着没说话。
从她醒过来到现在,有一些潜意识的习惯莫名其妙地恢复了,她对所有生命都有一种极端的包容,尤为喜爱那些拥有孕育能力的女人,她看着他们犹如看自己的子嗣,总是不可避免地生出怜爱之心,但也只有这种感情了。
柏孟又去挠头,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喜欢蹂躏自己的头发,尽管那一头卷毛已经很乱了:“那我们下次也可以去看足球赛,现在的少年宫办的足球赛真挺好,比那些成年人踢得精彩多了。”
萨飒敏锐地捕捉到关键信息:“你刚刚说的足球赛和……拳击赛都是小孩子参加啊?”
柏孟眼里的疑惑更重了:“不然呢?你以为是那种、那种八块腹肌长得像绿巨人一样的壮汉打的比赛吗?姐姐,”他有点委屈:“我看起来有那个门路吗?就算有,我看起来像付得起门票的人吗?”
他抱着头:“你们在期望什么?我只是个普通大学生唉!”
苦逼的男大学生抱着被误解的宿命跑到一边去订票,萨飒和江临笙早就商量过,他也没什么意见,尊重她的意愿,但四个人即将出门的时候接了通电话,挂断后一脸歉意地表示今天自己去不了了,临时有个线上会议要参加,贴心地对萨飒说去玩吧如果有什么惩罚他来承担。
萨飒犹豫了半天,她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别人付出代价给她带来的快乐,就算今天出去了也会一整天心神不宁,于是只能失落地抱了抱阮今:“你们去吧,我们俩下次单独去,要记得给我买纪念品哦。”
“还有这个,”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副墨镜和口罩:“如果想不被打扰的话就带上这个吧,一定要玩的开心哦。”
阮今从她的肩膀向江临笙看去,他注意到她的视线,朝她礼貌地笑了笑,那并不是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反而有点漫不经心的挑衅。
她大概知道江临笙是故意的了,但没有如他所想般生气,只是安慰了萨飒,关上门隔绝了江临笙如影随形的视线。
因为不是节假日,天气也阴沉沉的,游乐园的孩子并不多,连游客也少,几个项目排一会队就能玩上,阮今戴上口罩后柏孟总算不再紧绷着身体,像个敬职敬业的导游领着她东奔西跑,他一看就是出来玩惯的,利用坐车过来的时间已经列好一张计划表,因为不确定阮今喜欢玩什么,每个项目都给了充足的体验时间。
从游乐园进门的旋转木马,到过山车,工作人员替他检查安全措施的时候还在问阮今怕不怕,项目一启动脸立刻就白了,冲上最高点落下的时候失声喊着妈妈,不知不觉中攥紧了阮今的手,结束后阮今没挣开,他靠着这一点支撑走了几步,缓过来后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全是水痕,感觉好丢脸,主动松开了手背着阮今胡乱抹两下,阮今从后面拍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片湿巾,什么也没说,柏孟心知肚明这是给他留点面子,但他脸皮厚,红着脸接过来说谢谢:“我也不知道我怕这个,我以前没坐过。”
他发现阮今的眼里藏着细碎的笑意,问他:“那海盗船还去吗?”
柏孟想摇头,又拿着湿巾看她:“你想玩吗?你如果想玩我和你去……在底下看你玩。”
他的脸很白净,五官清秀,没什么胡茬,眼睛圆圆的,卧蚕比较明显,眼睑下面变红后就很可爱,又带着点支离破碎的脆弱,让人生出种拿捏他的想法,头发乱糟糟的,鼻头也红了,本来元气满满的男声因为肾上腺素飙升而颤抖,脚步发飘人也发飘,说话像撒娇一样,阮今吃这一套,又想逗逗他:“真的不再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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