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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合。”诺温反握住谈镜合的手。
谈镜合浑身抖了一下,像是很久没人这样叫他。是啊,除了内人,爹娘,谁能这么亲昵地唤他。
诺温继续说:“这两年――”
话还没完,谈镜合忽地坐了起来,他醉得脑袋晕晕,但有些东西好像已刻进心脏,没有脑子也能说话。他便说:“我要睡了。”
诺温打量了他一眼,确定他是真的醉,便安静了。谈镜合又猛地往后躺,脑袋扎进枕头里。
屋内沉寂了一会儿,谈镜合忽然说:“不必在意。”
诺温本来也要睡着,闻言,双眼唰的张开。可谈镜合说完就侧过身,将脸埋在被子里,一副就要睡的模样。
后面没有人再说话。
第二天,天光大亮,谈镜合挣扎着醒来,见屋内空无一人。他打了个哈欠,收拾好往外走,也没有多思量昨晚的事。
下了楼,谈镜合的秘书已经等在门口了。谈镜合揉着太阳穴,独自坐到后排,秘书开门进了副驾驶。
今日阳光明媚,叫人不住头疼,谈镜合拿起车上的报纸看了会儿,忽然说:“拐去传香阁。”
司机一直为谈镜合开车,忍不住笑:“夜不归宿,得买些礼物赔罪。”
谈镜合笑了,没说话,只是目光又落回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