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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抓了抓拇指,谈镜合抿唇看了好一会儿门口的人,最后高抬手臂,粗暴地将门推出去。阿著本就坐得不稳,被推得一股脑往边上倒去。
浑身一个激灵,阿著登时吓醒了。他满脸错愕地仰望着谈镜合,张了张口,没发声。
谈镜合大步向厕所走去,也没管身后尴尬低头的阿著。
等谈镜合回来的时候,阿著已经不在门口了。谈镜合心想,他大概有了自知之明,跑楼下睡去了,免得再被粗暴地推一把。
只是不知怎的,见门口没人赖着,谈镜合心里也没多高兴。
待谈镜合回房之后,镜界新闻馆闪出一个幽幽的黑影。而那一晚的秦少公馆,柳菅和秦升大吵一架,跑出了家门。
教会医院的办公室里点着昏黄的灯,把墙架上摆的圣子雕塑照得如栩如生。霍尔医生把脚搭上矮凳,整个人仰躺入宽大的椅子,静静等候着今夜的来宾。
吱呀。
半成新的木门被人有节奏地敲了两下,接着,黑色的雨伞尖从门缝中伸出。雨水不断沿着伞头往下流,渗入厚厚的灰色羊绒地毯。
雨伞将木门张开,来人的棉布鞋也是黑色。
“老兄,我都等半天了。[德语]”霍尔医生叼着烟枪,话语含糊。
诺温抖了两下雨伞,雨伞像剑一般有力地上下挥舞,雨滴跃出弧度,最后却落在另一双脚上。
“雨大。”柳菅从后面进来,他理了理自己的帽子,快步走到几案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