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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的时候?都说一醉解千愁,按道理来说心情不好的人更容易酗酒,”谢崇珩摸摸下巴,“或者是极度焦虑的时候?”
可那个人喝不了酒,他知道的。
“是吧。”
凌意舶没多解释,又掸了下烟灰,把手里掐着的烟头摁灭。
这个卡座最靠近海浪,夜风席卷浪花一同吹来,烟灰散了,玻璃箱内飘出的干冰也散了。
派对开始,胸腹肌饱满的外国男DJ 已嗨得只剩一件紧身背心。
这种场合拥挤、混乱,暂不需要太多保镖随行,也不能影响了雇主的兴致。
楚漾习以为常,非常人性化地在卡座附近也开了个位置,象征性地点了些酒。
再加之本来就是个气氛热烈的派对,他和陈迦礼都可以站起来“玩儿”。
说是玩儿,这次外出任务楚漾比谁都紧张,越是人多越是灯红酒绿,有可能盯着凌意舶一举一动的人也就更多。
凌意舶穿了条满钻的短裤,纯黑的钻,上衣也是黑的,再加之运动发带、银蛇头长链,少年气和男人的成熟感浑然天成……
依旧很“凌意舶”的打扮。
他的手臂伸展开搭在沙发上,前额头发凌乱地往后拢去,鼻型高挺,唇线道劲,展露出的气场势不可挡。
楚漾再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凌意舶,不负众望地成长为了一个真正的、成熟的Alpha。
“漾哥,你在看他下面,”陈迦礼仰头喝一口饮料,“穿的裤子?”
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