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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我在呢。”
我走到他身后,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角,“我不会走的。”
他朝后摸索着,我连忙把衣角塞到他的手里,他才安心下来。
为了让他振奋,我把墙上贴着的Q版人像取下来,推到他面前,“你看,像不像你。”
这张图上的他砰的撞到了透明的玻璃门上,额头鼓出一个大包,然后凶神恶煞的把玻璃门打碎了。
我听见他笑了一下,指尖不停摩挲着纸张边缘,想要握紧又怕弄出任何褶皱,微弱的反抗着,“一点也不像,我有这么凶吗?”
“当然了,你总是凶巴巴的。”我脱口而出。
他沉默一下,不甘示弱的坚持道,“我没有,我怎么会对你凶。”
“你就是凶,你.....”
我跟他吵了两句才发现这行为实在太幼稚,悻悻的连忙停下来,也怕刺激到他刚恢复过来的身体,放缓语气改口说。
“医生说你还需要休息,过几天才能洗澡,我给你擦擦脸吧。”
我去独卫里打湿毛巾,他闭着眼,刮掉胡茬后的面孔看起来恢复了一些年轻,只是还死气沉沉的,如同一潭乌漆嘛黑的水。
他闭着眼,眼睫颤抖着,任由我给他擦拭着暗淡的皮肤,忽然开口。
“是他们找你来的吗?”
“是,是你姐姐找到的我。”
他抿了抿唇,沙哑的低声说,“是他们逼你来的吗?你不想见到我的话,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