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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生病的这些天里,他们都没有宣泄过情欲,所以晚上连一向镇定自若的孟知礼也有些激动,用马鞭抽打着我的屁股,看着我哭,看着我颤抖。
“不准躲,把腿分开。”
他要我躺在床上,自己勾着膝窝,分开腿。
已经被打红的的屁股要使劲抬起腰才能不碰到任何布料,我感受到冰凉的马鞭缓慢的在大腿内侧移动,调情般的爱抚着会阴处。
又痒又怕,穴口止不住的收缩着,被他专注的目光盯的发烫。
啪的一声,他轻轻扇了一下,我浑身一抖,忍不住合拢双腿抱在胸前。
他又说,“鸦鸦,把腿分开,我要看到你哭。”
刚从病中恢复的身体敏感的要命,我反而愈加大胆,绷紧的双脚挡着,拼命忍着哭腔,“别打了,孟知礼,够了。”
可能是从没见过我这样反抗,孟知礼发觉他的命令不起作用了,放下马鞭,走过来将我的双腿绑到了床尾。
然后借着我不听话的名头,狠狠的打着发红的会阴处。
格外脆弱的地方被恶意扇打的快速肿胀起来,泛着火辣辣的疼,我实在忍不住,哭喘着扭着身体想避开。
“停下!孟知礼你停一下”
见我这样惶恐,孟知礼不说话,呼吸声却越来越重。
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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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的尖叫中又打了十来下,丢开马鞭,便阔步走了过来,飞快的将睡裤扒下后,握着发硬的性器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