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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孟知礼终于松开我,退到一边。
孟知佑迫不及待的捏着我的面颊,比孟知礼更粗鲁也更生猛的亲了下来。
他故意咬痛了我的舌尖,记仇的低声哼唧着,“凭什么只在哥面前吐舌头,我也要看。”
不知想到什么,他凑到我耳边,趁我睡着了才这样肆无忌惮,得意洋洋的压低了声音,说着下流的话。
“以后我要把鸦鸦操的舌尖都吐出来,嫩嫩红红的,好可爱。”
塞进体内的东西还在震动,下腹又酸又麻,眼泪一直往外流,洇湿枕头。
脚踝忽而被抓了起来,双腿折到胸前,随即,孟知礼的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缓慢的抚摸着。
我听到他的鼻息越来越重,很辛苦的忍着什么似的。
孟知佑离开我的唇,似乎看了他一眼,劝说的声音是朝着他那边去的。
“哥,鸦鸦这么粗心,不会发现的。”
发现什么?
他们的交谈中夹杂着我不明白的未知讯息,并且与我有关,这让我感到危险。
孟知礼浊重的喘了两声后,似乎实在忍不住了,指节深深的陷进我的臀肉里,然后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晃动着的臀肉上,轻微的痛感传来。
我的眼前一黑,像是宿醉后的头痛欲裂,脑子里乱糟糟的。
孟知礼又打了另一边,一共打了两下就收手了。
臀肉还在泛着火辣辣的轻微刺痛,又被烫热的肉柱贴住,他并拢我的双腿,在窄窄的缝隙里插了几下,我才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