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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幸好她从小被她爹逼着学武,内力深厚,不然这一顿折腾,定然要染上风寒了。
课上,年迈的博土满嘴知乎者也,讲得南浔更是昏昏欲睡,手拄着脸,捣蒜似地向下栽。
一旁的姜时见状凑了过去,杵了她一拳,悄声说,“你怎困成这样?”说着,他心思一转,气愤道,“你昨夜又自已去群芳阁玩了?”
南浔困得迷迷瞪瞪的,被杵了也不气,“你别说,我现在还真想去群芳阁睡上一觉。”
“南浔!姜时!”博土虽年迈,却也是中气十足。
姜时先是一惊,后又一喜,开心地朝南浔挑了挑眉。
俩人从小就一块玩,只一眼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俩人唰地起身,“在,博土,我们错了,自愿去罚站!”
说完俩人就跑,完全不管身后的老博土是怎样的痛心疾首。
宋沂听着两人的动静,却始终没回头地看着手中的书,只是眸中闪过一丝阴鸷,前日之辱,他铭记于心。
俩人出了太学一路狂奔到了群芳阁,轻车熟路地喊道,“李妈妈!”
“诶,来啦!两位公子来的可真正好,正赶上咱家扶音姑娘今天第一次登台呢!快里边请吧!”
老鸨笑盈盈地扭着腰肢走过来,这可是她的两位金财神啊。
“扶音?李妈妈这竟来了新的姑娘?南浔,快走,我们抢个前排去看看。”
一听来了新姑娘,姜时顿时兴奋不已。
但南浔哈欠连天,此时就只想赶快找张床,好好睡上一觉而已。
她摆摆手,刚要说自已不去了,就见一个与闻笙有着两分相似的女子,抱着琵琶从她面前走过,她鬼使神差地也就跟了过去。
见二人前去捧场,老鸨乐不可支,“来人,快给南公子和姜公子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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