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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玛看他像是打了蔫巴的茄子浑身没劲儿,这才慢半拍反应过来想,完蛋了说这些话的主角不该是余颂吧?
她刚要讲几句话鼓励,就看见萨杰一把拿过旁边矮桌的酒杯,抬头将青稞酒全灌了干净。
他豪放地喝完,像吞下了所有不快,在背景音乐的播放下提高声音:“再来一杯!”
酒是容易越喝越多的饮料。几杯下肚,萨杰的精神亢奋,他不容易上脸,喝十瓶也不会上劲儿。他现在只觉得在酒液充满小腹时,郁闷也同时一扫而光了。
他回到家,走上二楼,余颂刚要准备去洗澡,脱了裤子坐床上。房门突然被打开,把他吓了一跳。
萨杰发神经往人身上一扑,甜甜地喊他:“姆姆!”
余颂的上半身被压在床上,整个人动弹不得,他闻到一股酒味,不太舒服地皱了皱鼻子:“萨杰?你喝酒了?”
“一点点,”萨杰把脸埋进他肩颈,“本来早该来陪你的,但我好想喝。”
余颂的手臂僵直半秒,抬高后不轻不重地轻拍他的背。他的上半身现在只穿了件薄衬衣,被萨杰炽热的躯体抵住,稍动都会互相摩擦感受到对方的肌肤。
他试着好声商量:“你先起来好不好,萨杰,这样好重。”
“很重吗?”
视野天旋地转,余颂刚说完话不久,就被萨杰把住腰翻面,换成了趴在他身上的姿势。余颂的双腿被迫分开,屁股正坐对方的大腿。
萨杰直起半身,一只手搂紧人腰,笑嘻嘻地贴他额头:“这样呢?不重了吧。”
余颂扶住他的肩膀,危机感发起警报:“我,我累了,想睡觉....”
“洗澡了吗?今天这么早就睡?”
余颂抿唇,微微把脸偏过去。萨杰凝视着他的妻子,凑过去在他脸侧亲了一下又一下。
“你好漂亮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