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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惜寒很轻地很哼笑了声,眸光略带深意,迈着长腿去了浴室。
你猜?
如果是别人对自己这么说, 阮炘荑铁定没好气地回她:“你猜我猜不猜。”
但对她说这话的人是温惜寒嗳,她怎么舍得对她说这种话呢, 所以, 还是老老实实的猜吧。
可是,这到底要怎么猜嘛……
缓缓呼出口气, 阮炘荑抬手覆住双眼, 再度摆烂似地躺回了床上。
空气中还弥漫着药酒微微刺鼻的味道,而涂在腿上的红花油已经开始发挥药效,热热烫烫的, 一直延伸进骨头里,还带着若有若无的酥麻感,就好像,温惜寒还在替她揉药酒一般。
想到这里,阮炘荑的腿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 她用力捂住大半张脸, 纤长的脖颈微仰, 然后轻轻扯过被子将脸给罩了个严严实实。
浴室里。
手上的药酒味有些重, 温惜寒洗了好一会儿, 又放到鼻尖嗅了一下,眉心稍蹙,味道依旧存在,但已经比最开始淡了很多, 也算是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又用热水泡了会儿手, 温惜寒才将水珠擦去, 缓步出了浴室。
所以温惜寒一出来就看见阮炘荑将自己埋进被子里的情景,有一说一,挺像只鸵鸟的。
温惜寒走到床边,轻轻扯了下被角,半打趣地问:“困了?”
阮炘荑卷着被子往床边拱了拱,头埋得更深了,声音听着嗡里嗡气的:“有一点点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