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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大厅的食物有些已经不新鲜了,徐颂声在水果区选了半天,选出一个长相还算可以的苹果,放到水龙头底下洗了洗,充当早饭。
她咬着苹果,顺大厅阶梯往上,走到甲板上。
下午的太阳明亮灿烂,照在碧蓝海面,一片碎光粼粼起伏。甲板上的木地板更是被照得发光,就连地面溅开的血迹的红,颜色都好像变得亮堂了许多。
船长的复古收音机被抬了上来,巨大的古铜色喇叭正缓缓向外流淌着教堂的早礼拜圣歌。
周澄午懒洋洋躺在沙滩椅上,戴着墨镜,只穿了短裤,光/裸/的上身骨肉匀称,躺在那不动时,与教堂里那些身材完美的雕塑并无任何区别。
徐颂声目光在他上半身短暂停留。
她发誓自己并没有久看,只有那么几秒。但偏偏就是这么几秒,周澄午推开墨镜,镜片底下那双深琥珀似的眼瞳,望向徐颂声。
四目相对,徐颂声镇定自若:“我上来透透气。”
周澄午:“可是颂颂,你的耳朵红了。”
徐颂声:“……太阳晒的。”
她转过身,装作无事发生,走到另外一把太阳伞底下,那里也摆着一把沙滩椅。
徐颂声躺上沙滩椅,心想:设备真好。
搞宗教这么赚的吗?
自己要不要也假装信教去混个职位当一当?
感觉比混个大学毕业证然后去当码农靠谱啊。
……
各种思绪在暖洋洋的太阳底下融化瘫倒,徐颂声想事情的速度也跟着缓慢起来。
那空灵圣洁的圣歌曲调落进她的耳朵里,抬眼就能从遮阳伞边缘看见外面海天一色,白鸟展翅,不时有鱼类跃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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