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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需要颤动他一刹那,余下的,他自己会倒塌。
回到别墅时我已经恢复如常,坦然自若喝了邱月棠精心熬制的梨汤,然后和颜悦色地和他道谢。
这份温和给了他勇气,他毫不怀疑邱默筠说服我的能力,于是在晚上,洗过澡后的他在床上躺了几分钟,试探地从被子下摸向我的腰,暗色中的眼眸熠熠生辉。
“老公……”
我没有如往常那样拨开他的手,任他钻进睡衣领口里抚摸我的皮肤。
他大受鼓舞,动作逐渐明显,然后情难自已地翻身和我接吻。
急冲冲地撞到了我牙齿,我嘶了一声,松开唇齿,主动伸出舌尖和他交缠,然后抬手勾住他脖颈。
嵌珠的勃起阴茎带来别样的刺激感,身体又如初次被圆珠亵玩般,绞缩得非常厉害。
邱月棠被夹爽得直叫,久违的亲密性爱让他激动地快要哭出来似的,一边像小狗呜咽,一边掐着我腰窝大力操弄。
在今晚的虚情假意中,我没有骗邱默筠的一点在于,我的确每天晚上都会流水,但不是因为想他想的,被用药浸润的敏感身体现在很容易空虚,渴望着被狠狠进入。
无论是谁,只要插进来让我爽就好。
刻意旱了一周的身体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我死死攥着床单,脑海空白地大叫,高潮后几近痉挛的身体深处喷出淫潮,浇得邱月棠一下子僵住。
他有些无措,更多的是亢奋,爱不释手地使劲揉捏我胸前乳肉,黏糊糊的声音仿佛身在天堂。
“老公喷水了……好爽啊,呜呜……我会努力再把老公操出水的……”
他对疗养院期间我的经历毫不知情,还以为是久违性爱导致我承受不住刺激,才会表现得这么淫荡。
愈发勇猛狠重的操干动作拖着我坠入情欲,小腹酸得要命,控制不住地高潮,用前面高潮,用后面高潮。
我浑身都在哆嗦打战,眼前阵阵发黑,却还咬着牙扭过头,瞥向邱月棠的眼睛里含着暧昧的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