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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小心观察着我的神色,我想起来昨晚邱默筠的叮嘱,于是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见状,邱月棠的眼眸立刻红了,好似突生无限委屈,一把扑倒我怀里,“老公……我好想你……我爱你……”
我抱着他近乎形销骨立的身体,觉得有一点硌手,等他呜咽抱了片刻后拍了拍他后背,示意他起来。
“我先去洗漱了。”
邱月棠恋恋不舍地松开手,看起来想亦步亦趋跟着我,但见我不太高兴地瞥了他一眼,就定在原地,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走进浴室。
温热水流冲刷着指节,我低头看着光洁双手,又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不久前的纵情痕迹在邱默筠购置的强效愈合剂的作用下彻底消失,连后颈的齿痕都无影无踪,没有一点可以被邱月棠发现的证据。
“明天阿棠就回来了,我再强调一遍,不要让他伤心。”
发情时抵死缠绵皮肉相黏的alpha衣冠整齐,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镜框后的瑞凤眼如一个月前的疏离和冷淡。
他说:“你听话,那么,就不会有第二次管教。”
我没说话,看着他无情离开,看着他从容不迫地从背德的混乱交媾中抽身而出。
和女婿赤裸相对疯狂做爱后,居然真的可以若无其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不相信他的自控力会这么强。
人怎么能操控自己的情感呢,人只会被情感奴役。
从浴室出来时,邱月棠不在卧室,我听到门外传来他说话的声音。
走廊里,他正满脸喜色地和邱默筠说话,像个幼稚炫耀的小孩子,“爸爸!老公真的对我变好了!你是怎么说服老公的啊,爸爸你好厉害!”
西装革履的男人正面带温和地看着他,余光察觉走出来的我,深沉眼眸倏地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