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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手指远远不够。
他慢条斯理地说:“你听话,我就让你满足。”
就这么吊着我几次,不屈的念头彻底消失,我认清形势根本无法改变他的心意,只能尽可能地在亵玩中少受一些苦头。
直面陌生的欲望又如何,我的不愿是没有用的,迟早都会被他调教得淫荡。
心中的坚守在步步瓦解,一种奇异的解放感让我从世俗的身份中挣脱而出,完全坠入肉欲和快感之中。
穴心的痒意被龟头缓解,可顶一下才会缓解一下,我不得不双手握住底盘使劲晃动,发狠的力道恨不得捣碎脆弱的穴心。
瘙痒得到缓解的同时,柱身碾蹭着深处的敏感点,泛起阵阵爽感。
脑海里一片混沌,我凭着本能绞住双腿插自己的肉穴,心跳快要跃出胸膛,成为情欲的奴隶,在欲仙欲死的痛快中发痴发狂。
侧卧在床上,烧红面颊磨蹭着绸缎般的床单,津液和汗液洇出深色的痕迹。
啪的一下,突然的疼痛让我下意识收紧臀肉。
邱默筠严厉地训斥:“哑了吗?怎么教你的,都忘了?”
被药物驯服的放荡身体沦陷得很容易,只有一点我怎么都做不好。
邱默筠要我像omega一样叫床,说出那些难以启齿的荤话。
之前不论和谁上床,都是他们在操我的时候情不自禁说着“好爽”之类的话,作为承受者的我通常都是隐忍着,尽力不发出脸红的声音。
有时他们会故意操得深,听我喘息,可没有谁会像邱默筠这样强势地逼我。
又是一记皮拍打在臀尖,我小幅度摇着头,难堪地哭:“不、不要……”
邱默筠的语气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