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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邱月棠在一起后,他始终都在冷却自己的欲望,前不久终于上床后他也执着于插我的穴。
我没有真正为谁口交过,也不想口交,跪在一个人胯间为其口交这幅画面带来的征服感和屈辱感太鲜明了,我无法反驳我仍然残留alpha的一点骄傲,喜欢看邱月棠温顺地用嘴为我疏解,自己却不肯这样服侍他人。
好在并没有人强迫我这样做。
我只是含着邱月棠的龟头,舌头拒绝舔弄,被龟头戳到了才躲一躲,邱月棠居然激动地就这么射了出来。
我毫无防备又吞下微凉的精液,咳嗽着躲闪时面颊也几乎被射满了,眼睛都睁不开。
忍着脸上的羞意,我随手擦了擦眼,睁开寻找浴室的方向,推走身上的他。
“我去洗一下。”
邱月棠脸色潮红地脉脉看着我,被柔顺地推到一边,还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颊,眼神中迸发出惊人的情愫。
我撑着发软的身体往床边爬,越过他,身后呼吸浊重,他突然扑了过来,双手掐住我侧腰,硬起来的阴茎直接整根撞了进去。
蓦然的酸胀感让我大叫一声,往前跪伏,胸口贴住床单,只有屁股高高翘起,被他箍着往后送。
“邱月棠你、呜!呜不”
邱月棠仿佛完全被激发出了陌生的噬人血性,骤然暴厉的omega信息素将我的alpha信息素完全压制,抽插的动作也碾灭似水柔情,每一下都狠重得顶得我往前滑。
明明他的阴茎没有alpha大,却给了我一种比景元河还强悍的恐惧感,捅进腹部的异物感太强,要贯穿我的身体似的。
求生本能逼迫我蹬着床单往前膝行,以求从这酷烈肉刑中逃出生天。
邱月棠的手掌微微松动,好似抓不住我滑腻的皮肤,我心里一喜,奋力往前爬。
气喘吁吁爬了小半米,已经腰酸腿软得使不上力了,我停下来,大腿抖得不成样子,脸上的精液也都蹭到了床单了。
邱月棠忽地一顶,插得我酸痛难忍,只好又咬牙往前挪了挪,他那根东西才进得没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