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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被扣紧收缩的惊恐窒息感错觉般又爬了上来,尽管可以粉饰太平,带着杀气的血碎玻璃却仿佛永远地留在了我的皮肤中。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看出我的心有余悸,邱默筠无动于衷,“阿棠平时脾气很好,除非受到刺激。”
貌似斯文的男人从镜框后透出凌厉的目光,好似已经看透了我们之中隐藏的灰色地带。
“前不久一个晚上,阿棠让我帮忙调查你的资料。我不完全清楚你们之间的问题,也许是发生了什么误会,他才会情绪失控,但请相信,他不是有意的。”
他说的时间正是那个夜晚,我本以为第二天邱月棠的后悔和道歉是因为相信了我的话,原来是在彻查过我的资料后,他才彻底打消了对我的疑心。
不过也很正常,任谁听到重生的理由都会觉得是假的。
“就算他不是有意的,他也伤害了我。”我顿了一下,低声道:“不过的确也有我的原因,所以我原谅他了。”
“但我原谅他,不代表我们要继续交往。经过了磨合了解的这几个月,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毫无回旋之地的坚决回答让邱默筠沉默了片刻。
微微上挑的瑞凤眼深不见底,他扶了扶镜框,似乎在沉思。
平铺直叙的劝说没有起作用,他开始打起感情牌,和上次在电话中听到的一样,温厚慈爱,无限包容。
可这些,只对他的孩子。
“阿棠说你知道他生病的事情,从小到大他都过得很不容易,我身为他唯一的亲人,给到的关爱也极其有限,因此我非常宠爱,或者说是溺爱他。”
果然,他还是表现出了血缘亲情的立场,言语间都是对邱月棠的维护,宛如一个忧心忡忡的好父亲。
“他的欲望很淡,这么多年只想要一个alpha的身份,可我给不了他。”
邱默筠静静注视着我,“现在,他想要你。请谅解,我这个无能的父亲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