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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耻的臆想让我陡然惊醒,恍觉生出深坠情欲的动摇念头,赶紧在心中痛骂自己,涨红了脸咬紧牙关硬是不说一句话,权当是他的独角戏。
慢慢的,吴奉也察觉出了我的刻意抽离,嘴唇含住我耳垂,又掠夺我的吻。
我不想和他如情人般交缠,稍稍一动,他的指节便如铁钳扼痛我颊骨,迫使我以他喜欢的姿势承接他意乱情迷的舌吻,alpha信息素从唇齿中钻进来,伴随着他的气息被我吞入骨血。
宿舍的单人床是标准尺寸,平时一个人睡绰绰有余,两个人就有些拥挤了。
我们紧紧相依,如同黑暗海洋中独木舟上的幸存者,在末日审判之际抵死缠绵,情愫四溢散落,耳边只能听得到彼此紊乱仓促的喘息声,其他的都已经不存在。
月棠……
我朦朦胧胧地想起这个名字,心尖一悸,随之而来的喜欢与羞愧还没有涌出,已被吴奉重重一撞。
脑海里的所有杂念都被撞得支离破碎,轰然消散,一片空白。
我失神地抵着墙壁,跪着的双腿分开,筋脉生疼,吴奉双手扣住我攀在墙上的手臂,似镣铐镶嵌,他胯下肉物顶得我耸动不止。
这个姿势完全使不上力,我顺着重力直往下坠,吃尽他的阳物,又被剖开的胀痛感吓得拼命往上挺起,气喘吁吁地逃离酷烈肉刑。
但酸软腰身很快卸了力道,浑身都不听使唤,又狼狈地无力瘫下,穴口坐上直挺挺的一根。
“啊!”
我哆嗦着,哭叫一声,“够了、不行了,求求你……”
吴奉扶着我的腰,并不动,旁观着我一次次徒劳无功地挣脱下坠,似是欲拒还迎,实则无处可躲。
这大大满足了alpha的占有欲,他笑了一声,一手摩挲着我的腰窝,亲亲密密地贴上来。
逼近的低语舔舐着耳畔,“姚姚好可怜,坐得屁股都红了。”
我脸红得要滴血,垂着头,眼中氤氲着水雾,摇着头止不住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