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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的痒热让我忍不住叫出声,回过神,立刻咬住嘴唇,回头瞪着他。
他脸上带着掌控的笑,用气音说:“你撤回今天的话,我就让她出去。”
我想了几秒钟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气极了他在这时的威胁,同样用气音嚣张拒绝。
“不可能!我他妈要是再跟你当炮友我就”
话音未落,他捂住了我的嘴,似乎不想再听到我接下来的话,脸色也陡然沉了下来,颇有些气急败坏。
我提心吊胆地以为他真要故意让那女beta发现,以羞辱我,但他让女beta离开了。
门刚关上他就狠狠一撞,我往前栽到屏风上,又被他按着腰拽回来。
他没有再说话,真当我是泄欲的炮友似的,低头狠狠咬住我后颈,毫不留情的动作撞得我不得不双手抓住屏风顶端维持平衡,塌腰撅着屁股给他干,承受不住的呜咽声也没让他心软。
夹杂着心理快感的强烈爽意让我也硬了,翘起来的阴茎被迫贴在屏风上不停磨蹭,屏风上突出的刺绣成了致命的刺激,我受不了地哭。
“不行、不要了……我憋不住了……呜呜……”
景元河干我干得凶,alpha信息素涌漫,暴烈强势的侵入几乎要干破我的肠腹,而渐渐涌来的尿意也越来越盛。
我能感觉到和刚才被他抱操着弯身时渗出的那点尿液不同,我是真的想尿了。
可他不说话,也不理我,我急得扭头去求他,难以启齿地抽噎着。
“停一下!景、景”
景元河板着脸,眼中犹带薄怒,一副不好惹的阴沉冷煞模样。
我以为他没听清我的话,可他又狠撞了一下,语气带着恶意。
“分手炮总得让你爽吧,爽到失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