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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他想要我如何回答,琢磨不透他的深秘心思后已决心彻底摆烂,顺着他的话接下去。
“怪不得有时候早上醒来景元河老是瞪我,莫名其妙的,原来是这样。”
我拨弄着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漫不经心地笑着抱怨,“但他又非不让我自己睡,真是没办法。”
这样肆无忌惮说起景元河的轻慢语气不知是否会触及到吴奉的底线,他是否会用刀子似的言语,再次让我刻骨地明白我是他们眼中的蝼蚁,不配和他们站在一样的高度。
但没想到,他的话锋开始钻进我和景元河的间隙。
“你和元河……”
他斟词酌句,缓慢发问:“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还能算什么关系,炮友呗。”
没有等到他的冷嘲热讽,只会让人提心吊胆惴惴不安,我尽力抛去惯性的怯懦与闪躲,洒脱地调侃起了自己。
“就跟你们以前的那些炮友一样,不过我离得更近,也更方便, 我和景元河就是这样的关系而已。”
我不惜贬低自己,试图让他生出对我的鄙夷之心,漠视我疏远我,最好彻底消失在我第二次的生活里。
而他静默片刻,忽然低笑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语气如同悄悄设下无害的陷阱。
“那一夜是我和元河共同导致的意外,怎么现在你跟他成了炮友,却好像越来越讨厌我了。”
藏在温声细雨中的锋利刀尖一下子刺醒了我,原本懒懒靠倚的身体陡然坐直,后背僵直,他极其敏锐的感知力如同一根绞索吊着我。
果然,我还是无法天衣无缝地遮掩。
喉头发涩,像含着沙砾,我看向他,勉强挤出夸张的笑意,坚决否认。
“我哪有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