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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他才慢慢松了力道,抽出阴茎时我有种失禁般的空脱感,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流了出来。
景元河还意犹未尽地用手指插进来,貌似帮我清洗,语气十分愉悦。
“姚姚这里吃下了好多。”
我推了他一下,“腿麻了,放我下来。”
脚尖踩到地面时双腿发软,两股战战,景元河神清气爽地扶着我,将刚才不小心关住的花洒重新打开。
他这才发现对面的吴奉。
“你不是急着回家吗?”
“冲个澡再走。”
吴奉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与平静,对于我们放肆的性爱习以为常。
从我认识他起,包括上一世,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情绪波动大的时候。
像是戴着完美无瑕的面具,面对任何人都温和有礼,彰显着良好家教与出众气质。
只除了三个月前,他和景元河不小心睡了我的时候。
醒来的他看着一身淫靡痕迹,甚至称得上惨烈的我,脸色空白了好几分钟。
然后,他第一次失态地什么话都没有说,夺门而出,之后整整一个月没有来学校。
相比起反常的他,景元河倒是很快就接受了朋友相奸的这个意外。
他愧疚又体贴地帮我请假买药,我躺在宿舍床上不能动的时候都是他在照顾我,说是为了补偿。
我尽力表现得不以为意,还笑嘻嘻地调侃他新的私生活,很快就和他恢复了以前的相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