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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咽不及的津液溢了出来,像是吸着我们,如两尾鱼紧紧相贴。
单腿站立的姿势让斜入的阳物进得比往常深一些,腹部酸胀发热,很快就被操熟的穴口在浴室的水汽间发出响亮的水渍声,甚至盖过了淋浴声。
即便知道没有外人会进来破坏,我也禁不住羞赧地推着他,挣出喘息的间隙。
“轻点……站得好累……”
景元河最喜欢站姿做爱。
他说这时的我因为怕倾倒而格外依赖他,比平时都娇软许多,非常满足他的大alpha主义。
另外也因我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肉穴绞得十分销魂,让他爽翻了。
同样的,我也能感觉到他埋入的异物感愈发强烈,这更容易让我情动达到顶峰。
景元河没有放轻动作,反而更用力地顶进来,圆硕龟头顶得穴心一酸,我立刻低叫了一声,眼里都漫出难以承受的湿意,耸着肩急喘。
被狠重地又插了十几下后,我颤抖着射精。
精液喷溅在我们相贴的胸腹,又被头上的花洒冲去,但那黏糊糊的感觉依然存在。
射精后的身体处于短暂的不应期,我骤然怠懒下来,闭眼枕着景元河肩头。
他也忍着慢慢抽动,啄吻我的面颊,没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地问。
“好了吗,我还没射呢。”
“你快点。”
我爽完了就不想做了,颇有种敷衍意图,刻意夹紧臀肉刺激他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