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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3页）

“我宣布一个消息，你们三个跪着听。”

等三人面对自己跪好，接着道

“我年轻的时候，有过一个叫小玉的情人，也是大家族的私奴，四十三和小黑应该还记得，他在老宅开过音乐会。小玉的主人当年把他借给我，我很喜欢，想买下来，父亲不同意，说是外面的东西不干净，还担心会把商业间谍弄到家里来。尽管我们情投意合，也不得不在一个月后分手　……”

往事重现，陡然伤感，平复了情绪，继续说

“小玉的主家去年遭遇家族内斗，经济潦倒，问我是否还有意收留他。我很乐意，手续已经办妥，明天就接人过来。”

“你们三个只跟过我，比较起来，他就不如你们。可这不是他的错，是他的主人毁了他。小玉进门后，你们不许欺生，我要你们保证，会平等对待他，接纳他，爱护他，从四十三开始。”

四十三道，“我向主人保证，会平等对待小玉，接纳他，爱护他。”小黑和小棋也做了保证。

一行人从山顶下来，又沿着湖边小路散了一圈步，才回房休息。

第二天下午，管家带人接小玉过来。程毕青身着正装，在客厅行过主奴之礼，转入餐厅大堂，那里设下三桌酒菜。众人先跪下磕头，祝贺主人身边又添新人，再入座吃饭。热闹一番，将二人送入重新布置过的，洋溢着喜庆色彩的别墅。

二十年过去，小玉的额头眉间刻入几许沧桑，像木偶一样听从指挥，少言寡语，有些木讷和呆滞。程毕青带他沐浴，把身体细细查看一番，没有发现伤残。尽量压制心中不断泛起的疑惑，把人带上床，让他跪趴，用手指将润滑膏送入后穴。见扩张得差不多了，戴上安全套，把忍得发涨的阳物用力顶入，喘息道

“不用拘束，舒服了就叫出来，我喜欢听！”

可是无论怎么刺激，小玉都不出声，好不扫兴。回想佳人当年吹箫抚琴的风采，程毕青闭着眼睛狠命冲撞，希望激烈的摩擦能唤醒身下人，重拾往日情愫。一边动作，一边大叫，“小玉，小玉！我是你的程老板！你清醒一点儿！是我在疼你，是我在艹你！”狂乱地摆动臀部，直至低吼几声，倾泻如注。

把小玉翻过身，命他把肉棒舔干净，他乖乖做了。被舔得硬起来，就顺势在嘴里捻转抽插，直把喉咙也艹开，射了第二回。

在嘴里歇了片刻，抽身退出。把手探到小玉身下，不出所料，依旧软软绵绵，没有回应。只能如此结束本该是双向奔赴的第一夜。

程毕青连续努力了一个星期，才彻底放弃，接受新人阳痿这个现实。更糟糕的是，小玉不会笑，也不会有其他表情，对任何人都淡漠。和他做爱，有一种欺负病人的感觉。于是后面的日子不再交欢，只是白天挽着他的手吃饭散步，夜里静静搂住他睡觉，如此过了半个多月。

这天下午，独自漫步湖边，“还是找个心理医生吧　…”，心里盘算着，不知不觉走到另一幢别墅，索性看看其他人在做些什么。第三层是小棋的套房，虚掩着门，里面传来机器人吸尘的嗡嗡声。第二层，小黑的房门大开，人却不在。底层住着四十三，房门虚掩，轻轻将门推开一些，看到他正把两幅字悬挂起来端详，一副是原帖，另一幅是临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