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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刚刚舒缓了些的脸色又难看起来:“他是背着我们追出去的,谁知道他当初跟着桃蹊跑去了杭州!
现在几个月过去了,你看看,成何体统!”
“爹娘都不说什么,我看长玄也不说什么?就你一个人,上蹿下跳的使劲儿,不是招人恼你?”
“他要有什么心思,也该大大方方的,请他爹娘到歙州来……”
话一出口,温长青自己咳了声:“横竖过些天,桃蹊要行及笄礼,等及笄礼过了,上门来求娶,爹娘点头,我一个字也不多说,他现在算什么?”
他蹙拢着眉心:“本来他追着桃蹊跑出去几个月,城中就风言风语不断了,现在回来了,又往家里跑。
我要让他见了,给外面人知道,还不知说成什么样。
再说了,林月泉的事儿,桃蹊还没交代清楚呢!”
这些天,他其实是有些生了气的。
弟弟妹妹出去几个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朝廷不动声色的就削了淮阳王的爵位,处置了冀州侯和一位刺史,林月泉牵扯在里头,这些事儿,听来都觉得毛骨悚然。
林月泉曾经离他们那么近,他们还怀疑过,林月泉在背地里捣鬼,在他们家里安插了眼线。
现在出事了,回了家,弟弟妹妹却什么也不肯说。
他先前去问过陆景明,可陆景明又只说叫他等桃蹊回来问桃蹊去。
他问什么问!
陆景明揉了揉眉心:“我现在越看他越不顺眼。”
李清乐不是不知道他气什么。
大抵男人家是这样的。
家里头有个一母同胞的妹妹,看的比什么都紧,谁想拐走都不好使,哪怕是情同手足的至交好友,也不成。
现如今桃蹊有了心事了,瞒着自家兄长,倒和陆景明无话不说,没有秘密的,他能不生气?
他能看陆景明顺眼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