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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1页）

而如果斯道普在场，他一定会有更形象的认定。一面蝙蝠侠，一面小丑，这是和他刚刚穿越时翻进的房间，也就是小丑的屋子中的照片有一曲同工之妙。

这张卡片虽给迪克一种纸牌的感觉，但他并没太大意外，毕竟小丑很喜欢类似纸牌的东西，也同样乐衷于用一些让常人摸不清的东西隐晦的表现出自己和蝙蝠侠的关系。

虽然对卡片本身不意外，可它出现在这个地方就本身是个意外，迪克可以非常确定，他上次来这里寻找线索时没有这个东西，床单也平整的出奇。

但现在就是如此。

总不可能是蝙蝠侠在他搜索完潜入放入吧？

难不成小丑还活着？

或者追溯到恐怖毒气……稻草人诈尸了吗？

这些都没有可能。

迪克捏着卡片，皱眉打量着上面的图案，思维陷入了僵局。

“夜翼！”

达米安忽然喊道。

凭借搭档之间默契夜翼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火星迸溅。

一梭子弹打在了刚才他站着的地方，也在床单上打出焦黑的孔洞。

紧接着达米安甩来两只罗宾镖击中子弹发射的地方，迪克应声看去，只看到破损的黝黑枪口，以及那两只闪闪发亮的罗宾镖。

“废物格雷森。”

达米安轻声狠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