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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 她丈夫死了,是个寡妇;还有人说,她是富二代,来镇里体验生活。
背地议论出花儿,可真正与她碰了面,谁都不敢和她讲一句话。
除了一个人
简寒。
在她画室对面, 卖馅饼的女孩。
没有铺子,就一辆掉了漆的推车,车头把手上系了个红布条,风吹雨淋久了, 布条褪了色, 简寒还是不换新的。
很固执的女孩。日复一日守着这辆推车,卖着两块钱一个的馅饼。
现煎的馅饼飘香,香味经常会飘进不关门的画室。
创作的人有灵感时会比较疯, 不按时吃饭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正是晌午, 来买馅饼的人很多, 简寒有条不紊地忙着, 等客人走光后才发现, 刚才多煎了三个饼。
简寒不饿,可馅饼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抬头张望,想看看还能不能等到客人。鬼使神差地,眼睛落到了画室里。
女人背对她,骨架单薄,柔顺的长发,垂于双肩之下。
她本肤白,一件白衬衫衬得她更是雪白。手腕处松松挽起,简单又不失文雅。
简寒看了好久,长睫毛终是落寞地扫下来。
那个女人,像是秋日遥远的阳光,她的冷淡和沉静,是十月最冷的一汪水,让人望而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