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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释怀吗?
苏然知道,不能。
那就用一生来惩罚自己的后知后觉,苏然满眼凄凉地望天,扯出一抹毫无指望的笑,“再见了,漾漾。”
苏然站起身,像个傀儡一样走在雨里。连呼吸都困难,全因心痛到极致。
她泪眼婆娑,看着前路。
“提前祝你,新婚快乐。”
“漾漾,我爱你。”
*
她是个脆弱的人,脆弱的女人最是风情万种。
贺漾
几个字落于纸,贺漾眼睛发直地在发呆。
这时,夏宁走到她身后,手先是轻搭她肩,随后用双臂将她圈住,覆在她耳边亲呢道:“姐姐,你在写我吗?”
夏宁是中德混血,二十九岁,像一朵盛放的红玫瑰,整个人都散发暖和的光,热情似火,从不掉眼泪,脆弱这两个字,与她扯不上关系。
贺漾偏头,伸手摸了摸夏宁的脸颊,没有说话。
夏宁亲了她一口,“不是写我,那你是想她了吗?”
早在她们在一起之前,贺漾就跟夏宁坦白了一切,包括与苏然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