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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漾问:“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她漫不经心地说胡话,“来办事。”
“只是办事,不是为了别的?”
她光明磊落地讲违心话,“嗯。”
雨更狂烈地坠向她们,贺漾将雨伞偏向眼前的憔悴的女人。
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如果非要说一桩的话,只剩’向南路‘的路牌了。
她脸上游荡宁静,她在尽力体面。她知道,她们的关系已走到头了。
别说惦念,别留不舍。
没必要。
我不爱贺漾了,早就不爱了。
她心说。
忽地一笑,她硬生生地开口,“祝你幸福。”
纠缠太久,人累,心更累,贺漾松开手,她不像以前一般气盛,眼中只剩沉默,轻轻说了声,“我会幸福的。”
“嗯。”
“你也是…苏然。”
多么轻柔的嗓音,多想不由自主地对她笑。
可是,她叫她‘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