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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楼迟疑一晌,便往外走。
“我以为你是南方的。”他边走边说。
提灯调侃:“九殿这话未免刻板。南方的,就不能肖想一口奶疙瘩?”
“不是……”谢九楼走到门口,又扭头看过来,“提灯,你给我做什么念想?”
提灯一愣,继而笑道:“去晚了,我的奶疙瘩可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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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起了风,谢九楼取完奶疙瘩,沿冥江岸冒风而行。
不久,风停了。尚带稀疏星光的清晨下无几行人,谢九楼远远瞧着有人身披一件巨大的黑衣斗篷迎面而来。
这人将浑身上下裹得极严,未露出分毫真容。
谢九楼提着奶疙瘩与此人擦肩而过,走了几步,他骤然回头:“欸。”
黑色的背影闻声止步。
谢九楼举起布袋:“漠堑的奶疙瘩,吃吗?”
那人纹丝不动。
谢九楼走回去,走到黑袍子跟前,低下头,递过布袋,又问:“吃吗?”
斗篷下的人像是动摇了,动了动左手,刚要伸出来,忽而僵住,又缩回去。
换了右手,刚露出指尖,顿了顿,仍旧缩回斗篷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