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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不识货,白儒林一看也知道那些东西价值不菲而且十分用心。
“应该的,这是基本礼节,并不贵重,希望叔叔能用得上。”黎嘉誉展开一抹用尺子量出来似的笑容,他这辈子第一次对人这么笑,浅看热情洋溢礼数周全,仔细看十分僵硬。
黎嘉誉跟着许柠去取茶倒水,然后跟许柠妈妈的照片打招呼,白儒林对他更满意了,有礼貌、长得好、气质好、勤快、嘴甜、他仔细打量,询问了一番后,忽然问:“小黎啊,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这样漂亮的孩子少见,他肯定是见过,但是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
黎嘉誉脑袋里的那根弦果不其然紧绷起来,却还是仪态从容道:“我和许柠是高中同学……”
许柠接话道:“他高中有一次送我回家,被你看见了,咳,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了。”
这么一提醒,白儒林果然有印象,再次打量,似乎是感慨:“时间竟然都过去这么久了,我还以为没有机会叫你来家里吃饭了呢。”
白濛不在,白儒林性格和蔼,三个人气氛还算融洽。
吃过晚饭,许柠要去洗碗,黎嘉誉将她拦下,洗了两个甘甜的小台芒放进她手里,示意她去玩。
“哪有叫客人洗碗的?我爸会说我的。”许柠小声道。
“你的手别碰这些,”他回身看了看正在喝茶的白儒林,将厨房门关好,“我把门关上了,他看不见。”
许柠的手被冻伤过,只有在冬天才偶尔发作,不算太恶劣,她能忍耐就忍耐,久而久之大家都以为她的后遗症全然好了。
“我的手好了。”她说。
“哦,”黎嘉誉显然不信,“去年我问你你还说有些不舒服。”
“也不是很严重。”许柠小声嘀咕。
拥挤狭小的出租屋厨房站着他们两个人已经勉勉强强,黎嘉誉解开袖口,可惜他刚洗完芒果手是湿的,许柠顺手将他的袖子折起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