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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春夜里,裴寂身体的温度陡然升高。
滚烫得仿佛要将他的瞳孔熔化。
窗外飘来几片零落的杏花,船只得了应允,继续前行。
浪‘潮’愈来愈汹,峡谷愈来愈窄,舟楫间歇‘性’地被风吹得后退,悠悠晃晃,‘荡’‘荡’浪浪,经过短暂停滞,再猛地破风前行。
四处尽是水流淌动的声响,春夜里弥漫着河水腥气,莺鸟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风浪,再度发出微弱鸣啼。
春夜生烟,袅袅雾‘色’间,人影绰绰缠缠。
“宁宁。”
裴寂又在叫她的名字,嗓音喑哑得不像话。
薄唇掠过脖颈,力道渐渐加重,似亲昵,也似掠夺。
宁宁听他喃喃说“喜欢你。”
在这件事上,裴寂从来都像个小孩,仿佛怎么也说不够,情愿每天都告诉她一遍。
如今听来,只叫她耳根酥酥,浑身发烫。
“与你成亲,我……很开心。”
船舟游弋,路过天边清月的倒影。舟客俯视那轮圆月,只见水波晃动,泛起淡淡涟漪。
裴寂抬眸看她,面上再明显不过地腾起红‘潮’,喉头轻动“可以吗?”
宁宁侧过脑袋不去看他,极轻微地点头。
在短暂的停滞后,舟客俯身垂眸,亲吻了水中月亮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