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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被揍得挺惨呀。”
“你心里清楚我是为何而来。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一个外门弟子,居然敢招惹到我头上?”
“同属玄虚一派,你却行出此等折煞同门之事。若不是念及师出同门,今日我便杀了你这心怀不轨之人。”
“老实交代,你究竟做了哪些手脚?”
原主不相信自己会被外门弟子打败,理所当然地认为裴寂用了阴招,靠作弊才拥有与她一战的力量。
宁宁只截取了她话里最不伤人的几句,像其它什么“废物”“杂种”和莫名其妙的脏话一概省略,说出来嫌嘴脏。
她一鼓作气地背完台词,说完不忘很符合人设地冷哼一声,莹白下巴微微一抬,瞥向身旁身着黑衣的沈岸桥:“到你了。”
宁宁的嘴炮也就图一乐,真要论恶毒,还得看这位非常有反派气质的大兄弟。
然而或许是因为她演得太逼真了。
黑衣少年薄唇还没张开,躺在墙角的男主便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鬼哭神嚎,眼泪一下子从肿起的眯眯小缝里滚出来:“是……都是我的错!饶了我吧!”
宁宁: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等等。
男主你在做什么啊男主!书里不是写你“即使被炼狱之火焚身三天三夜,也未曾求饶一声”吗!怎么现在只不过被她训了几句,就哭成这副德行?
她有那么可怕吗?
宁宁被他的反应弄得有点懵,又听对方继续呜咽着说道:“我全都招,求你别告诉长老!裴寂的剑是我偷的,害他只能用一把破铁剑去参加宗门大比……都是我的错,饶了我吧!”
裴寂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