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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用力
熟悉的气息侵透她的脊背,手臂压迫肩膀,胸膛挤着后背,他的脸在她颈侧,一点点地,慢慢贴着她,直到没有一丝阻隔。
“江蛮音。”一个字一个字的。
他别着她的脸,轻飘飘的嗤笑,“不威胁你,是因为,咱家根本不需要。”
“不是不屑,是不需要。”
他的神色始终没有变化,嘴角上扬,笑容完美无瑕,语意晦涩,“我不介意,在你心里,究竟是卑劣,亦或丑陋。因为卑劣你也要受着,丑陋你也别想逃。”
“江蛮音……”他又笑。
薛止的视线固定在偏处的一个地方,好像自始至终都不是在和她低语,“你便把我想得更坏,更卑劣,更丑陋。”
“我就是这样的人。”
他的声音有股沙哑质感:“因为娘娘,你总要和,如此卑劣丑陋的我,共度余生的。”
江蛮音被凌乱的长发遮住眼。
几乎都是他的。
浓稠、细密,蛛网一般将她包裹,有铺天盖地的潮香,让人呼吸不畅,看不到光,恍然生出溺毙的错觉。
江蛮音在漆黑与极静中,只能听到他的呼吸。
和她的呼吸交错在一起。
江蛮音缩缩身子,许久,她从喉咙里闷出个音节来。